第二十六章 摸够了没-《醉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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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是替她自己报仇,她就不信了,安亲王能对怀社出手,还能放过她?追杀她那两伙人,有一伙儿十之八九就是安亲王的!

    冷风呼啸刮的人脸疼,她这匹娇贵的马不能承两个人太久。

    赵鹤观想着脱身办法,突然肩膀一沉——

    她觉得有些不对劲:“怀社,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无人回答她,只有肩膀上感受到的怀社的重量,还有扑在她脖子上那愈发微弱的呼吸。

    怀社的体温一点点传过来,似乎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一人身上,赵鹤观暗道不好,这箭上好像有毒。

    没等她担心什么,更要命的问题摆在她面前——前面是山壑!

    她记得这山上的山壑,两边相隔距离最近的也得有三丈远,可她这较弱的小马,顶天了跳两丈远,更别替载这两个人。

    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缰绳在手上缠了两个圈,似自言自语又似开玩笑道:“怀社,我马术可不怎么好,今日你我二人没准要死在这了。”

    她回手摸了摸怀社的头,将他发间的木簪摘下:“你倒是晕的挺是时候,合着摔成肉泥那一瞬只有我能看到!”

    她目光坚毅,抬手猛落木簪直直地扎入马腹出,马儿娇贵何时受过这种痛楚,随即长鸣一声前蹄猛地抬起,好像要将两人甩下去一般,随即又发了疯似地往前跑。

    赵鹤观手上用力,缰绳深深勒入掌心之中,靠近山壑之时,她闭上眼睛听天由命。

    关键时候,环在腰间的手臂突然攀覆上了她手腕,随后握上了她的手:“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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