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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衫接下来的话，惊得灵雁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“她是我父皇的小情人，我怎么会对她有情？”

    “你父皇？？”灵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妖王已经是个有千万年修为的老头儿了吧？”

    原著小说中，匆匆出场过一次，灵雁也绝不会记错。

    红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：“对啊，我父皇这癖好有好多年了，这次和峒云仙山的弟子厮混，确实有些匪夷所思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吧……”灵雁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红衫只道：“我也和那苏瑶清接触过几次，原本听闻她医术高明，心生敬意，后来也不了了之。”

    至于是怎么个不了了之，他并没有细说。

    灵雁只是知道原著中，苏瑶清在给妖族之王治病的时候，遇见的红衫。这个半妖时常缠着她，对她体贴入微，但苏瑶清一心向道，坚决不与妖物有纠葛，难道也是假的？

    见灵雁和凌无衍表情凝重，都是一副警惕的样子，红衫也不再多说，无奈道：“你们不信就算了，那第二个条件就当我没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多谢神医。”凌无衍点了点头道。

    他走到红衫的面前，撩起袖口，将手腕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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