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我不怕你了-《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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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氏说到最后,又将所有的一切归功于隐素。夸自家女儿心地善良有福报,随手救下的人都能有这么大的福气。

    隐素不作声,这是原主积的福,她要做的就是替原主守护住这一家。

    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,她突然又想见到疯子了。也只有那个疯子,才能让她没有顾忌地畅所欲言。

    照常入梦,帐中却只有她一人。

    咦?

    人呢?

    床上没有,房间里也没有。

    她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,还是不见人。

    元不追居然不在!

    她怔怔地坐在桌前,桌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,那青铜马面的烛台之个烛火也在跳跃,巨大的镜子照出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娇容黯然,美目迷茫,竟是一副失落的神情。

    是了。

    这只是一个梦,谁说梦里的人会永远存在的。一个梦里才存在的人,说不见就真的可能再也见不到,无处可寻无处可找,消失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。所以那个在她梦境中诞生的疯子,终将有一天会消息得无影无踪,连告别都来不及说。

    “元不追,你真的消失了吗?”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没有人回答她。

    梦境之中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如果那个人就这么消失,她还能不能再梦到?

    她忽然起身在房间里翻找,企图找出一些关于这个梦境的关键信息。正当她准备打开书桌下面的抽屉时,一道阴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
    “娘子,你在找什么?”

    房梁上,坐着熟悉的黑衣男子。

    不是元不追还能是谁。

    隐素仰望着他,他瞧着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,依旧是赤眉红目的疯魔状,却好像多了一丝人情味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谢弗眼中幽光隐现,这女人双眼发痴,不会是想透过他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吧?

    “夫君,原来你还在这里。”隐素眼睛有些酸涩,没人知道她在看到这个男人时心里有多开心。

    “怎么?希望我不在?”

    男人身影如落叶,飘然落在她面前。恰如神光临世,皎月下了凡尘。有那么一瞬间,她仿佛将眼前的人当成了现实中的那位世子爷。

    她摇头,眼眶一热,“我是怕你不在。”

    这小骗子不是是骗他的吧。

    “若是我不在,你该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我一定会难过。”

    做梦这种事谁能掌握,如果这疯子真不在了,她又能如何,然而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会伤心。

    难过么?

    谢弗看着她,试图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出撒谎的痕迹。她眼眶红着,隐有淡淡的泪光,目光中除了忧伤之外,还有欢喜。

    为何忧,又为何欢?

    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因为自己吗?

    “你能去那么多地方,不是有个书里的人和我找得一样,你在那里还认识很多人,你怎么可能会为我难过?”

    “我是认识很多人,但他们都不是你,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可以无所顾忌分享秘密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和我找得一模一样的人呢?”

    “他是一个很好的人,如果不是他帮忙,我就找不到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?”男人的声音阴森森的,“你是我的娘子,却在我面前时时提起别的男人,信不信我出去杀了他?”

    三心二意,朝三暮四的小骗子!

    他就知道这小骗子长了一张骗人的嘴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可是却不知道人也是他,鬼也是他。

    隐素忽然笑了,一把抱住他。

    “夫君你可能不知道,我之所以能和你相见,还得全靠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。若非我白天和他说过话,晚上我就不可能梦到你。这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,所以你以后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,我现在都不怕了,你吓唬不到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怕我了?”

    小骗子真的不怕这样的他吧?

    “不怕。”隐素将他抱得更紧,清楚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。“哪怕这只是一个梦,我们以后也要好好的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梦中能相遇是多么奇妙的一种缘分,这样的缘分说不定哪天就会消失不见。既然在一起的日子不可预估,更应该珍惜每一次相见。

    “如何好好的?”

    这样的他,怎么可能会好?

    “我给你念佛经吧。”

    隐素说着,过去找佛经。

    书架上一排排的佛经摆放整齐,让她有点无从下手,正好有一处稍点零乱,她顺手就在那里抽出一本。

    谁知抽出佛经带出一本小册子,上面写着《秘戏春图卷》五个字。翻开一看,十八折的图画尽收眼底,全是一男一女极尽扭曲的姿态。她心下咂了一声,佛经底下藏春图,也只有疯子才能干得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。

    不等她再看仔细些,一只透骨寒玉的手将她手上的册子抢走,一把用烛火给点了。

    疯子这是恼羞成怒了。

    “烧了也好,画工粗活没有美感,看得我眼睛疼。”

    火光在谢弗的眼底汇聚,如暗夜烈焰。

    这小骗子救人用的法子是嘴对嘴度气,不仅敢摸男人的裆,看到春图也是脸不红心不跳。到底是什么样的民风大胆之地才会养出这样的姑娘?

    隐素还在那里嫌弃不已,“这种春图看多了,别说是有益处了,恐怕都让人没有兴致,对男女之事避之不及。不如我给夫君画一幅,保管夫君看了之后受益良多。”

    她取下笔架上的一支狼毫,看了男人一眼之后开始作画。那行云流水的动作,以及闲适随意的姿势,落在别人眼中已是一幅画。

    白色的宣纸上很快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,随着细节的添置呈现出一男一女的模样。男人未着上衣,身上的疤痕清楚可见。女人墨发散乱,仅着一件古怪大胆的裙子,露出大半的肌肤媚态横生眼神迷离。

    谢弗眸中幽光大盛,他惊讶的不是画中人是他们自己的模样,也不是他们的姿势亲密。

    而是这小骗子居然骑在自己身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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